一天,易传宗勉强能够照顾她,两人还是一个生病,一个活跃的状态。
当第二天醒来,本来很是精神的易传宗,状态变得恹恹了很多。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难过,不只是怎么描述自己的疼痛,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无力,却依然能够照顾着她。
第三天,今天的易传宗变得状态更差了,两人艰难的交流着,或许一句话都需要重复很多次,或许一个意思都需要表达很多次才能理解,或许明白对方的病痛又无可奈何。
第四天,病痛无法战胜真正的勇士,哪怕他的思想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依然坚强的活着。
易传宗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暗淡,但只要他想就能够活动起来,或许在他的思维之中从来不缺少磨难,他适应的很快没有影响活动。
第五天,行走上百公里的赤脚医生徒步走来,他年纪已经超过一个甲子。
他有着温暖的家庭,他有着幼小的子孙,秉承着治愈的信念和民族赋予的使命,他来到了这座被围起来的宅院,并且勇敢走进了这座人们想要将之燃烧成灰烬的院落……
拯救了他们,自己却拥抱死亡。
……
九月十四号的夜晚。
花姐姐看着从院墙上面跳出来的身影。
他要离开了。
这一去……
她无法想象。
自从易传宗清醒之后,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本来同床共枕的两个人,连交流都变成一种奢望。
偏偏感情强求不得,能够做得唯有吸引,否则以前的记忆就会变成一种负担。
她能够感受到易传宗那种想要远离她的态度。
她很伤心。
但更多的是害怕。
她无法想象没有易传宗的生活是怎么样的。那个生活在她脑海和生活中五年的丈夫。
她想留住他。
穿着着只有平时两个人才有的赤裸装束,她盈盈地光着脚站在这略显空旷的庭院之中。
以前她可以做易传宗的女人,现在她依旧可以,这是她最后的方法了……
她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会这么轻易的忘记自己,他可能只是不适应,她只需要帮助他寻找感觉,最后等待着他回归就可以了。
没有任何的话语,花姐姐只是用眼神紧紧地盯着这个男人。
易传宗心中复杂极了,前面半个月都好好了,最好这一天了出现了这种幺蛾子。
现在他只想暂时安抚这个女人。
自家下面这个寡妇,在村子里面的表现有点泼辣,现在穿着肚兜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怎么敢?
他甚至怀疑自己穿越错了地点。
男人在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做点动作,但凡是有点动静,总比静静站在原地干看着要强很多。
为了舒缓尴尬,易传宗抬起了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花姐姐走了过去。
男人怎么可以害怕一个女人?
再怎么样他还能吃亏了?
他想要的就是弄清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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