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控分一样，居然能控制的精准，多一刀就死，少一刀则不够痛。
宁千霜起身，瞥见何清欢袖子里寒光一闪，她微微错愕，抓住她手腕，把刀给怼了回去。
两人对视一眼，何清欢含泪摇头，她一定要杀了他。
宁千霜直接把她拽出去，对皇帝道:“五皇子殿下腿可能会有点瘸，手有点使用不灵活，除此之外，没什么后遗症，好生养着就行。”
“那就好。”皇帝道。
“皇婶，我不舒服，你替我看看吧。”何清欢道。
“好。”
惜月跟上去，“我也有点头疼，千霜，你帮我一并看了吧。”
五皇子受伤严重，两位妃子担心成疾，没毛病。
赤金也受伤了，不过他只是被打晕而已，想跟出去，又太明显了，眸色一转，在丫鬟耳边说了什么，丫鬟点头去了。
进了房间，关了门，丫鬟守在外面，何清欢道:“千霜，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杀了他？”
“杀了他然后呢？你自杀？”宁千霜道。
何清欢的确是这样想的。
她蹲在地上，无声的哭了。
宁千霜任由她哭了会儿，才扶她起来，“我又不怪你，折腾自己干嘛？”
“千霜，千媚知道那么多，都是我，萧慕云套我的话，我还傻傻的
都告诉了她，也是他从我口中问出，你悄悄去了金陵的事，都怪我。”
宁千霜在知道对方是萧慕云后就猜到了。
她替她擦着眼泪，“不哭了，都不漂亮了。”
“我看看你的伤，是不是很疼？”
何清欢撩开她袖子，手臂上有条很淡的疤，筷子一般的长，何清欢眼眶一酸，宁千霜怕她哭，忙道:“行了啊，再哭我走了。”
“你别走。”何清欢死死抓住她。
“好了，不哭了，我们商量一下你该怎么办。”
“萧慕云背后藏了很多事，千霜，是不是很重要？”
宁千霜点头，“君澜殇母妃的死，和鬼褚牵扯甚广，我必须要查清楚。”
“千霜，我帮你吧，萧慕云对我还可以，至少他只是限制我出府的自由。”何清欢道。
宁千霜摇头，“要这样，你更出不去了。”
“出不去就出不去，我早就没想出去，大不了死一块，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捡回来的。”
“清欢，你想离开皇子府吗？”
“想。”何清欢道:“不过他不会答应和离的，我是皇家的媳妇，光是这个身份，连逃跑都不能。”
否则就一辈子见不得光，东躲西藏。
“你别担心，他虽控制我，可我也并非是傻的，我自个也培养了一些人，外面叫小莲的丫鬟，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她被何文静差点打死，我救了她命，很忠心，以后有事，我会让她去传。”
“还有我。”惜月道:“我好歹是公主，萧慕云暂时不敢把我如何，我也会保护好清欢的。”
“如果要离开，萧慕云病的这段日子是最好的时机，清欢，你做好决定给我消息。”
“好。”
“娘娘。”
柳媚儿声音传来。
门被打开，柳媚儿扫了三人一眼，瞥见何清欢眼眶红了，不动声色地行礼，“媚儿送来些茶水点心。”
她放在桌上，准备出去，忽似想起什么，柔声道:“侧妃姐姐，殿下若是醒了，第一眼肯定希望看见您……”
“没看见侧妃身体不舒服吗？你想累死她吗？”宁千霜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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