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挑了挑眉，虽然林嘉木不太能看清他表情，却感觉到了他不屑。
“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以命换命。”
“呵。”郑铎冷笑了一声。
“你难道希望后人们记住你，是你杀了人，千里奔逃，后死别人枪口下？让你母亲和你妹妹再没人牵挂祭奠？”
“我不信鬼神，我也不信阴司报应，我信意恩仇，以命抵命。”
“如果我能让他得到应有惩罚呢？”
“应有？”郑铎又笑了，“大律师，我问你交通肇事罪重量刑是多少年？”
林嘉木咬了咬嘴唇，单以交通肇事罪来量刑，曾豪已经是死亡一人伤一人高量刑了，不过五年罢了，如果监狱里表现得好，三年多就能出来，也就是说，就算没人顶罪，尚云龙也顶多坐三年多牢，再加上他家里有钱，这三年多监狱里面过得会是顶级生活。
“他……”法律与秩序……忽然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林嘉木深吸了一口气，“他本来就罪不致死！”
“你说什么？”
“他不存主观故意杀人，车祸虽然他要负全责，但是……”
“我法庭里，他是死刑。”
“郑铎！”
“等我做完了该做事，你再给我辩护好了。”郑铎冷冷一笑，转身走入了熙熙攘攘人群。
“郑铎！”林嘉木追了过去，却怎么样也找不到他，她咬了咬牙，向雅间走了过去，站门外保镖伸手拦住了她。
“对不起，这里非请勿入。”
“我有重要事要跟尚先生说，麻烦通报一声。”
保镖打量了她一眼，林嘉木本来不打算到酒吧来，穿着是一条普通连衣裙和小外套，长发及肩，五官精致漂亮，保镖以为她是尚大少女朋友之一，点了点头，进了包厢，尚大少耳边说了些什么，又指了指站门外她。
尚大少看见了她，点了点头。
“尚先生请你进去。”
林嘉木掀开了珠帘，进了雅间，整间酒吧都是赛车主题，雅间壁纸是黑白格子棋，坐椅是赛车形状，墙上挂着赛车名人照片，林嘉木不是赛车迷，对这些外国人一个都不认识，也不感兴趣。
“你是……”尚云龙笑眯眯地问她。
林嘉木指了指他身边空位，“我可以坐下来吗？”
“晶晶，乖，去跟你姐妹玩会儿。”尚大少拍了拍身边女孩屁股，女孩撅了撅嘴，林嘉木这才认出来，这个女孩是电视台天气预报女郎。
她坐到晶晶让出来位置，下意识地揉了揉鼻子，她留下香水味实是太浓了，“我是……”
“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咱们是老吴会所认识！”
“不。”林嘉木摇了摇头，“我是曾豪律师。”
尚云龙脸色变了变，“出去！你们都出去！”他挥舞着胳膊，把一屋子人都赶了出去，那个叫晶晶还想撒娇，被他眉头紧皱地赶了出去，“滚啊！听不懂人话啊！”
“哼！”晶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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