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纸呢?”
珍妮似有所悟地眨了眨眼睛,又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收钱?”
“先免费三个月看看情况。”林无咎说:“等销量打开了,就可以收费了。我初步想法是每份定价一便士,相当于一份廉价报纸价钱。”
连载阶段收费不高,因为毕竟是阅后即焚限时阅读,而且初期最重要还是打开市场打响笔名知名度。
要想赚钱,可以等以后把连载内容集结成册,相继出版精装本、平装版、周年限定版等等各种版本书籍,将各个阶层读者受众一网打尽,还能多割几茬韭菜。
林无咎说完了自己构思,却见珍妮迟迟不念咒复制,反而露出一个嫌弃中带着无语微妙表情。
林无咎困惑地笑了笑,“你有什么建议需要补充吗?”
“你打算让我直接拿着这几张去推销?”
珍妮把手中几张纸甩得哗啦哗啦作响,表情明显暴躁起来:“就几张纸,没有书皮,没有插图,不是羊皮牛皮制品,更没有装订,只是随便用麻绳缠了缠……这样单纯、廉价、没有魔力普普通通纸,哪怕你免费送都没人要!”
林无咎:……
他眼疾手快从珍妮手中抢过自己文稿,随手敲了敲她脑袋。
珍妮受惊般捂着头,气呼呼地瞪着他,此时她看起来倒是有点像小孩子了。
“冷静下来了吗?”林无咎问。
珍妮眯了眯眼睛,打了个响指,下一秒,林无咎额头一疼好像被人敲过似,他无奈地抬眼望去,就见小姑娘心情很好地弯起唇角,“冷静下来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每一章文稿有效期只有一周?”
所以制作那么精美有什么用?
“他们即便想拿来做擦屁股纸,我也无所谓。”林无咎转了转手中笔,脸上挂着无所谓笑容,“那只能证明他们不是我作品受众。何必为此烦恼呢?”
“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低。”
林无咎凝视着魔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笑容。
魔鬼免费赠送东西,能是毫无价值擦屁股纸吗?
能干出这种事情人,基本也在物理学意义上告别神秘学世界了。
……
夜。
一排排枯树化作漆黑剪影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好似来自地狱触角。乌鸦立在枯枝上发出渗人鸣叫声。
墓园里,一片宁静,红月给高高低低洁白墓碑渡上一层不详色泽。
尤金·希克斯和雇主蹑手蹑脚避开守墓人,鬼鬼祟祟地溜进墓园,在一块墓碑前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你妻子墓吗?”
“是。”雇主因为害怕明显有些踌躇,“你真可以复活她吗?不会被教会发现吧?”
“当然,对于亡灵法师来说,这只是一个简单小法术,安全无害,等太阳升起时候,你妻子就能从亡者世界归来了!”
虽然嘴上说信心十足,其实尤金心里也没底。
他其实成为亡灵法师也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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