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红包_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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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他让我感觉不到喜爱和呵护。”

  靳浮白倒是很中肯,那方也不偏,闲聊一样笑着说:“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是不同的,也许你的前男友只是想要为你们以后做打算,才努力留在帝都市。”

  电梯到达楼层,金属门板缓缓向两侧打开。

  她回头看了靳浮白一眼,像是笑他不懂:“有情饮水饱,情分都没了,还努力留下干什么。”

  这句话像是王母娘娘的银钗,在向芋和靳浮白之间划出一道难以跨域的银河。

  靳浮白还是用门卡刷开套房的门,做一个“请”的手势让向芋先进去。

  向芋也和前几天一样,泡咖啡时会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杯。

  但他们免掉了其他多余的交流。

  第二天一早去机场,靳浮白开了一辆长沙车牌的车子,载着向芋一起。

  长沙的天气已经彻底放晴,碧空如洗,片片白云浮在头顶,连日的暴雨把城市洗刷得锃亮,务工的摊贩也满脸笑意。

  向芋把行李箱放进车子后备箱,坐进后座时,靳浮白倒是调侃过一句:“还真当我是司机了?”

  “怎么会,那我就坐不起了。”向芋笑着说。

  其实还是有些可惜的,向芋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有些黯然地安慰自己:

  不合适的人就是不合适啊,就像她迷恋长沙那家饭店的骨汤煮木槿花,却又不可能把厨子塞进行李箱。

  她看向靳浮白的侧脸。

  就当作一份回忆吧。

  大概是接连不断的暴雨阻碍交通太久,机场毂击肩摩,向芋猜想靳浮白订了头等舱应该是会走vip通道去办理值机,但他没有,安静地走在向芋身边,她不得不偏头问一句:“你也在这边值机?”

  他们面前是拥挤的值机柜台,每个窗口的队伍都不只20个人,穿着不同颜色的服饰,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

  靳浮白把墨镜摘下来,只是笑了笑。

  排队到向芋值机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她要托运的行李箱里有一只花瓶,是旅行时在景区买的。

  陶瓷花瓶是易碎品,她需要在一份文件上签自己的名字,机场才肯托运。

  签字时向芋垂着头,散着的中长发垂下来,挡在眼边。

  靳浮白站在她身边,抽出抄在裤袋里的手,用指尖撩起那缕头发,帮她掖在耳后。

  向芋滑动在纸面上的笔尖稍稍停顿,她没抬眼,声音微不可闻:“谢谢。”

  办理值机的工作人员贴了一张“易碎”标示的贴纸在向芋行李箱上面,显然是看见了靳浮白和向芋的互动,再说话时都带了些类似“欣慰”的笑:“你的行李已经托运好了,这是机票,安检请向左走。”

  她大概以为,他们是恩爱的情侣。

  过了安检,他们站在安检结束的通道口。

  向芋拿着机票和靳浮白站在一起,两人面前是机场宽敞明亮的窗,能看见几架飞机停在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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