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安无咎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杨尔慈的提问。
“你只是大学生?”杨尔慈尽管只是微微侧过脸,可怀疑的表情一览无余,“那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作为临床志愿者参加什么项目,做受试者。”
安无咎眉头皱起。
杨尔慈对自己身上的怪异现象表现出了超出常人的兴趣。
她必然知道些什么。
“我没有参加过。”
杨尔慈有些怀疑,“真的?”
甬道的灯光照射在安无咎那张干净的脸孔上,这张脸说出来的话难辨真伪。
但安无咎说得的确是真的。
他的记忆里不仅没有参加实验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关于自己会善恶分离的迹象。
如果之前就曾经有过,至少有第一次发病的记忆,他失忆是进入圣坛之后的,游戏之前的记忆都存在,但并不记得自己还会突变性格。
联想到之前困在玻璃罩里,那个兔子好像知道他善恶分离的状况。
这些事串联到一起,指向某个尚不明晰的方向。
但必然不会是偶然的,也不是天然的。
“会不会是他进入圣坛之后,太危险了,所以激发出了这种情况,为了自我保护。”走在前面的吴悠问道。
“很难。”杨尔慈说,“这种极端特性几乎是不可能在没有外因的情况下形成的。”
她话里的潜台词,就是怀疑有过人为操控。
乔希也觉得很奇怪,“自我保护?肯定不是吧,无咎之前的状态可是保护我们所有人的,那种状态根本不会激发需要保护的机制吧。”
“也是。”杨尔慈一提到项目,吴悠心里有些不适,想到了一些实验。
但安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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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了,真的没有参加过吗?
大家聊得火热。
安无咎跟在后面,手腕忽然被握住,被迫停下脚步。他知道是沈惕,被拉拽的次数太多,他甚至都记住了被沈惕捉住手腕的感觉。
安无咎懒懒转过脸,冷光之下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悠悠荡荡的阴影,“你又想问我什么啊?”
他的尾音有些轻佻,事实上就算是之前那种正直良善的状态,安无咎对他说话的时候同样会带一些小小的上挑的尾音,很轻微,但很特别。
安无咎等了等,以为沈惕也是要问些和他阴晴不定的脾性有关的问题,还觉得无聊。
“我想问,如果那个瞬间转移的魔术是真的,你从右边鸟笼里出来了,你会做什么?”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安无咎无可避免地愣了愣,很快又笑了。
“你可真是奇怪。”
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会做什么……”安无咎反手握住沈惕的手腕,拇指摁在他腕心的筋骨上,眼睛往上瞟了瞟,又落回到沈惕蓝绿色的双瞳,扬了扬眉尾。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有什么好处吗?”
沈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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