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大帝，以前还被您教训过。”
莫凡心中苦笑不迭，这种话听得久了，连自己都会忍不住相信。不管自己是不是仙王，他只知道，他现在只不过是一名元婴期修士，在血魔大帝和魔主面前，他弱得如同一只蝼蚁。
“白灵，按照你说的，血魔大帝设立的传承之战是真实的？”
“应该是真实的。”白灵想了想，“以臣之所想，它应该是和天道做了交易，把传承留在这里，然后天道会放它一条生路。”
莫凡有些惊讶：“天道还会做交易？它难道也有智慧？”
“仙王，这种问题从您的嘴里说出来，真让人不习惯。以前您可是天天逮着天道欺负的，要说谁对它最熟悉，非您莫属。”
“嗨，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吧。”莫凡假模假样地说道。
“天道其实是由无数规则组成的能量体，它并非具有意识，只不过它却乐意与血魔大帝这种层级的人做交易。”
“为什么？”
“因为它害怕。”白灵肆无忌惮地说着，“放做以前，像血魔大帝的传承，它是不屑于留下来的。但是因为之前被魔主伤得太深，所以再次面对这类生物的时候，不禁变得谨慎起来。”
莫凡有些担心：“伤得太深？难道说我们这个世界也要毁灭了？”
“仙王不用担心，天道是无穷无尽的，它变成这样，只是因为从来没有受过伤害而已。”白灵编排道：“它就是个大娘们，一天天屁事不干，只知道……”
莫凡额头上满是黑线：“你和它很熟？”
“哼！不认识！”
“按照你说的，血魔大帝手里的灵晶，也是天道给的吗？”
“它给个屁！”白灵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萤石剧烈地颤抖着，幅度之大，甚至还抖下不少粉末：“它从我这里偷走了这么多灵晶，也不提前说一声，呜呜呜……”
说着说着，白灵伤心地哭起来，虽说萤石只能传出声音，但莫凡已经能想象得到他哭泣的样子。
这是得多伤心的事情，才会让白灵这样一个风轻云淡的美男子哭出声来，难怪他会对天道如此愤怒。
“好了，好了，别哭了……”莫凡耐心地哄着，声音非常温柔：“灵晶而已，慢慢生产就是了，可不要被这种破事影响了心情，它就是个王八蛋……”
“呜呜，没错，它就是王八蛋……”
“呵呵，白灵啊。”
“嗯？怎么了？仙王大人。”
“你被偷走了一千亿灵晶，你不是说你们从来不会储存灵晶的吗？还一副厌恶的样子。”莫凡淡淡一笑，不经意地说着：“怎么？怕我抢你的钱？故意做给我看的？”
萤石嗖地一下从他怀里挣脱，悬停在熔海之上，白灵胆颤心惊地说道：“仙王，臣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呵呵，所以在你心里，天道比我这个仙王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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