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为顾霄关上了门，心中也有了打算。
暮沉出去后，六六好奇道：“宿主，你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顾霄闭目养神：“你问这个做什么？”
六六道：“哎呀我就是好奇嘛！你跟我说一下嘛，我是系统，我绝对不会外泄的！”
顾霄闭着眼：“不说。”
“哎呀宿主你就说一下嘛，我又不可能告诉别人……”
顾霄：“不说，你不要闹了……”
“宿主……”
半个时辰后，顾霄忍无可忍，还是把自己的体质告诉了六六。
六六陷入沉思。
片刻后，六六弱弱问道：“那个，宿主，你这个体质想发挥作用，是不是只能当受啊？”
顾霄：“？？？”
经过这段时间的摧残，顾霄稍稍懂得了攻受的含义，此时听到六六的问题有些莫名：“嗯？为什么？”
六六懂了：“所以是只要上/榻就可以了？”
“还是说只要做晋江不允许描写的事就可以了？”
顾霄：“……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了，”六六道，“晋江不允许描写的事多了去了，可不止上/榻这一项。”
顾霄：“……”
六六继续追问：“那到底是要怎么做啊？”
顾霄：“……”
他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六六等了半天没等到顾霄的回话，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
顾霄：“你知道什么了？”
六六自信道：“我刚刚忘了宿主你还是童子身呢！这种事你不知道很正常啊哈哈哈哈……”
顾霄：“……”
他脸□□：“童子身很奇怪吗？凌天宗大半长老还都是童子身呢！多我一个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六六忍笑道，“晋江频的师尊童子身的多了去了，在晋江频的哪个主角在故事开头已经不是处了才少见呢！”
顾霄：“……”
他冷静了一下问道：“那其他频道呢？”
“其他频道啊……”六六想了想，“某棠频基本上没有处，至于某点频……他们以前流行后宫文，主角基本上都是种/马，后宫你知道的吧？他们家的主角都会有好几个老婆，有时候几十个几百个都有可能。”
几……几百个？
顾霄瞳孔地震。
好在接下来六六话风一转：“不过现在的某点频已经基本实现了一夫一妻制，还有部分无cp类型的主角兢兢业业，专注于发展自身的事业，到了故事最后都没有对象，品种已经多样化了。”
顾霄：“……”
顾霄赞同道：“专注自身事业一心向道才是最好的。”
六六连忙点头：“是啊是啊，这些主角以后基本都是有大出息的。”
顾霄接着说道：“沉儿也是这样的。”
六六：“？？？”
顾霄继续道：“沉儿天资聪颖，勤奋好学，想必也属于那个无cp话本的主角。”
六六：“……”
宿主你这么自信，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你你徒弟应该是晋江频耽文的主角。
天色擦黑，暮沉换了夜行衣，顾霄没带，借了暮沉的一件穿，结果六六一直在他耳边“啧啧啧”，啧得顾霄烦不胜烦，忍不住开口说道：“闭嘴。”
他被六六烦得不行，没注意这句话就说出了声。
暮沉茫然地看着他。
顾霄：“……”
顾霄尴尬道：“没有说你。”
暮沉转头继续收拾芥子袋里的东西。
收拾好后，两人准备去城主的院子看看。
身后的新弟子们都挤到了一个房间，扒着窗户看着两人的背影，六六看着这一幕，有感而发：“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顾霄：“……”
下次茶话会他一定要问一问主系统自己能不能换一个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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