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冰镇西瓜汁。
又推了推香燐的肩膀：“还不谢谢大人的礼物？”
“谢，谢谢！”
香燐如梦初醒，颤颤巍巍地接下那杯果汁。
“嗯。”
年轻人似乎也不在意这个有点呆萌的小姑娘，自顾自地走入宽敞明亮的酒店房间，拉了张椅子坐下。
除了三杯果汁，他还带了一个袋子。
随性、慵懒、温和，这是香燐对男人的第一印象。
作为幕后主使的幕后主使，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阴险？反而是个好人？
香燐有点迷糊。
“嘿，兜，白绝研究得怎么样了。”
林暄吸了一口西瓜汁，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回大人，”
“实验研究都是我私下进行，速度有限，尚未发现值得在意的点。”
兜关上门，站在林暄面前数米处回答。
“得了吧你，”
“那东西正在大蛇丸的实验基地才对吧？你们研究到哪一步了？”
林暄自顾自地喝果汁，随口道破兜的伪装。
果然。
果然和大蛇丸大人猜的一样，这个男人一开始就知道兜会背叛他。
那他为什么还要找上我？
兜陷入沉思。
“白绝的身体接纳性很强，似乎能融入各种人的血脉，是极其特别的生物，”
“大蛇丸大人打算再次开启木遁实验......”
看着一脸淡定的林暄，兜最后还是说了部分结果。
“看来你们不笨。”
林暄放下果汁，突然笑了起来。
白绝其实就是最适合不尸转生的躯体，能接纳各种血继限界，包括柱间细胞代表的木遁。
他送这个礼物给大蛇丸，就是让大蛇丸放弃宇智波佐助。
佐助是他看上的棋子。
当然，大蛇丸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是他的棋子。
“大人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兜鼓起勇气开口。
如果林暄打算杀死他，恐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动手了，也不必绕圈子饶到现在。
林暄瞥了一眼香燐，又看了看兜：“我要你的忠诚。”
“......”
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大蛇丸大人是他的人生向导，他的梦想就是兜的梦想，甚至可以说兜是大蛇丸的影子。
他怎么可能背叛大蛇丸？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药师兜脸上流下了冷汗。
如果他告诉林暄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效忠于他这个事实，林暄会不会随手宰了他？
“我知道你很尊敬大蛇丸，”
“但是，他能给你的未必我就不能给你。”
注意到药师兜难看的表情，林暄又喝了一口西瓜汁，似笑非笑。
“肉体凡胎，寿命不过几十年，”
“大蛇丸大人追求着永生与真理，他想要知晓一切获得一切，成为真正的神，而我将成为大蛇丸大人的见证者，”
“如果我投靠您，您又能给我什么？”
药师兜深吸一口气，此刻他的眼神是如此真诚。
即使是骗子也有说心里话的时候。
骗子也是人类。
林暄有些轻蔑地一笑：“永生？那对我不算什么，”
“大蛇丸想要永生，那你呢？”
“你想要什么？”
兜一时有些震惊这个男人的魄力，又有些激动地推了推眼镜。
“我，我想要......”
“我想要......”
药师兜突然沉默了。
他一直都是大蛇丸的影子。
如果在他的人生里划去那个大蛇丸的名字，他仿佛就是一张空白的纸。
青年的脸突然变得有些苍白，失去了血色。
远处默默听着对话的香燐神情复杂。
即使是兜也有这样的一面吗？平时冷傲的面孔在这一刻迷茫又悲伤，低着脑袋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
“来，兜，”
“穿上我给你选的礼物吧。”
林暄终于取出那个袋子里装着的东西。
一件草绿色的背心，上面用大大的红色字体写着“燃烧的青春”，中二气息迎面而来。
燃烧的青春·背心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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