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平和，气质儒雅，又岂止是摆脱了疯狂这么简单，显然还有了特殊际遇，在精神上有了更高层次跨越！
这未必会直接带来战力，但到达至尊这个层次，一切也同样说不定。
“所以你出来是准备干什么？”
苏衍面对着这个完全不像是深渊古神的古神，平淡询问。
“问得好，我出来，自然是因为欣赏你。”
青年闻言依旧淡笑着看向苏衍，同时语气认真道。
“做我的神仆吧，成为我的眷属，向我献祭，我会赐你永恒的荣耀！”
“神仆？”
这话，不仅让神一四人彻底一愣，连苏衍也忍不住有些哂笑道。
“你在做梦？脑子没问题？”
本来对这个未知古神的忌惮，现在也顿时消散，虽然看起来这个深渊的古神好像摆脱疯狂彻底清醒，但其实，脑子还是有病。
“哦？你真以为自己也是古神了吗？小小一个神域神相境。”
青年的话，却顿时打断了苏衍的笑声，让其面色一冷。
而青年淡笑着。
“很惊讶是吗？我竟然可以看出你的境界。”
“这没什么不可思议的，毕竟你的战力虽然很强，也有着一股古神之息，可和古神也就是你们的至尊而言，还是有着差距，如今我已洞悉所有，自然能够看清你弱小的真正境界。”
“所以，成为我的神仆，并没有委屈你，毕竟我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当然作为一个拥有极高天赋的神域天骄，你肯定和其他神仆是不一样的，不仅拥有更多的自主权，日后也可以成为我的从神，我将给予你最终的赐福。”
“不过，你和你身后的那四个卑微上位神仆，献祭还是免不了的，唯有奉献才能让我感受到你们的虔诚。”
“哦？”
苏衍见此彻底放松，嘴角也同样闪现一丝微笑，甚至还带着一丝讥讽道。
“那么我要奉献什么，才能让你感受到虔诚？”
青年目中顿时闪烁着一丝兴奋笑道。
“当然是身与魂，血与肉。”
“那我日后还怎么进阶？”
苏衍歪着头反问。
“我自会让你留下一部分的身魂用做恢复，只需要满足日常的献祭。”
青年仿佛见苏衍已经答应，更加兴奋，甚至目中的儒雅不见，又隐现一丝疯狂道。
“这样啊。”
苏衍点点头，看着兴奋的青年，目中的讥讽彻底毫不掩饰，向着他微笑道。
“原来只是一个快要渴死的可怜虫而已，装什么大古神呢？不如我直接一剑将你斩了，免去痛苦如何？”
青年神容顿时僵滞，旋即充满难以言喻的暴怒道。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必在这里装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了，很辛苦吧？只是被镇压快要喝死，意识也因吸收了太多杂乱，看似清明，实则已经都分不清自己是谁的失败可怜者。”
笑意收敛，苏衍盯着青年，目中同样冷厉道。
“看你刚出来，还真以为你有什么特殊手段呢，原来不过只是靠着深渊特性，将所有陨落在此的神皇通过献祭吞噬，让诸多思维与杂念稳定了你表面的疯狂，然后能够勉强进行交流而已，还是一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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