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就不要想太多。”孟克图喝了口茶水,低声说道,“我们现在就是王鉄沐的保镖,一切如常即可。”
“手下人粗鲁,让学弟看笑话了。”李萃群对程千帆说道。
“肖组长说了戒急用忍,听令行事就是了。”一直沉默的丁零金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闭嘴了。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七十六号特工,“弄得兄弟们紧张兮兮,不把咱当自己人。”
孟克图看了丁零金一眼,看来这位丁兄弟是从骨子里非常敬服那位肖组长啊,这都还没正式加入上海特情组,没有见过肖勉,就句句不离肖勉指示了。
“徐老弟?!”
徐白林也没想到会在此迎接陈南海的圣诞晚宴碰到程千帆,而且此人还和自己是邻座。
“不不不,这是好事。”程千帆正色说道,“隔绝内外,安全第一,这是好事。”
这引起了周遭负责警卫工作的七十六号特工的注意,有人看过来。
“说定了。”闫泽凯大喜,说道。
“你啊,这是爱美人不要江山啊。”程千帆便打趣说道,“别人想要挤进来此盛会还求助无门呢。”
程千帆很惊讶,与邻座的男子握手。
……
陈南海在台上讲演,他声音洪亮,说话的时候挥动着右臂,颇有气势。
“说好了。”孟克图哈哈大笑,“到时候我带两瓶好酒,咱们好生热闹一番。”
在双方都刻意交好之下,他与徐白林后来言谈颇为投契,也便成了朋友。
他又冲着于志强以及丁零金抱了抱拳,“改日,改日兄弟做东,请几位兄弟吃酒赔罪。”
程千帆与李萃群又寒暄了两句,信步进了礼堂。
程千帆侧头看了一眼,不认识。
两人看到有人注意到他们,也立刻闭嘴。
“这两人嘴巴真欠。”徐白林凑过来,说道。
程千帆看了徐白林一眼,两人相视一笑,大家都明白。
陈南海出生于晚清的一个官宦之家,其父亲陈志美原本是武官,因镇压太平天国运动有功,被提拔为广西提督,六十岁的时候才得了陈南海这个儿子。
故而那人言语中有戏谑陈南海之意。
程千帆心中则是冷笑不已,此间礼堂内,真的是魑魅魍魉横行、鸡鸣狗盗乱跑。
只说一点,陈南海作为汪填海派系‘重臣’,竟被与会人员如此奚落调侃,显然并无多少威信和尊重,简直是可笑。
“抗战至今两年余半,所失据点未闻有一处恢复。
徒使孑遗之人民日归于沦胥。
国民政府及国党同仁负疚深重难,虽粉身碎骨,不足以对国家对人民。
苟危亡,犹可救,则挺身任过,与日本停战言和,接受可以忍受之条件,以保尚未消耗尽之国力,收拾败残重谋兴复。
此次之和平运动,不徒欲消弭目前之战争而已,必深求战争之原因,解除过去之症结,重新建立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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