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雅时调侃道,“莫不是?”
说话间,床上的叶初鹤微微动了手指,慕容安雅还未来得及回到慕容君淇的话,连忙抓住叶初鹤的手,问道,“叶将军?你醒了吗?”
叶初鹤并未睁开眼睛,刚刚他们的对话尽数入了他的耳朵,只不过他还没有什么力气睁眼说话,只能沉闷的发出一声嗯来回答慕容安雅。
通过刚刚他二人的对话,叶初鹤就将慕容安雅来这的目的猜了个七七八八,不免感觉有些头疼。
他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与这小丫头有过交集了,能让她从京城赶过来,莫不是叶烬欢让她来的?
叶初鹤心中苦笑,若是她还没入宫,定会亲自骑马赶来看自己。
还记得在他昏迷前,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叶烬欢对着他展露笑颜,明知那只是幻想,叶初鹤还是撑了过来,只为了能再次见到她。
叶初鹤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回来,不想与别的女子有接触。
慕容安雅微楞,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后轻咳了声,“那我先下去休息,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说罢,慕容安雅咬着唇站起来,转身之际眼角带着粒晶莹。
在她走后不久,慕容君淇凑到叶初鹤床沿边上问道,“叶兄可是不喜欢我那妹妹?虽说她性子是有点内向软弱,可心是极善的,叶兄也过了娶亲的年纪,不妨考虑考虑?”
叶初鹤缓缓睁开眼,眼睛因为长时间昏迷而习惯了黑暗,当光线进入他的视线时不由皱起了眉。
见他睁开眼,慕容君淇兴奋地跳了起来,转身就想跑去告诉慕容安雅,只是叶初鹤的咳嗽声让他止住了脚步。
虽然说叶兄是醒了,可此番受了如此重的伤,万一日后落下什么病根,那吃亏的还不是自家妹妹?
慕容君淇咽了口口水,转过身去,发现叶初鹤也正好盯着自己看,他心虚的摸了摸鼻头,笑道,“叶兄,有事吗?”
叶初鹤将视线移回床帘上,动了动嘴角,扯着嘶哑的嗓子道,“生在将门皇室,婚姻从来就由不得自己做主,我们的命运,本就如此。”
叶烬欢就是最好的例子,只因生在将门,就要被卷入朝廷斗争的腥风血雨之中,她何其无辜。
奈何自己空有一身的本事,也束手无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叶初鹤自知自己是臣,只能服从皇命。
叶初鹤的一番话让慕容君淇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半晌后才开口道,“是啊,我们的命运,本就如此,我们的一生从出生就定下了,一辈子都身不由己。”
他的话倒是让叶初鹤笑了,叶初鹤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言道,“一辈子能有多长?不过是一人一心过一生罢了。”
慕容君淇挠了挠头,似没听懂似的,叶初鹤也不强求什么,再次闭上眼熟睡过去。
叶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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