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啊。
“有血溅到眼睛里了,别揉。”祭司走得气喘吁吁,一边拖着段乔熙的手臂,一边跟她解释自己跟尤王打算反了。可就这点运动量,也让他这个老年人吃不消。
直到昀夺看了祭司一眼,强硬的将段乔熙单手抱起来。段乔熙正闭着眼,冷不丁来这么一子,当即下意识搂住了昀夺的脖子,等她反应过来,才在他颈边揉了揉,没摸到血才松了口气,说:“小心你的伤。”
“嗯。”昀夺的声音听起来闷闷不乐。
段乔熙听出来,小声问,“怎么了?”
“没事。”用空着的手摸了摸段乔熙的后脑勺,说:“那雌性没呼吸了。”
段乔熙沉思片刻,估计是在被允王扔出去的时候摔断了肋骨,要不就是内脏被震碎了。
叹了口气,反正她中的毒无解,就算盘问那雌性,估计也没什么结果。
只是,这条线索断在了这里,再要找王城的那位操盘手,便不是那么容易了。
但也无妨。走一步看一步吧。
累了。
落后的少年很快跟上,祭司对着他抬了抬下巴,尤王不解,惹得祭司翻了个白眼。
“帮帮人家,人家受伤有一部分你的功劳。以后就是一路人了,得打好关系。”白胡子老头调侃道。
闻言,段乔熙耳朵尖动了动,问:“尤王?什么意思?什么叫受伤有你的功劳?”
雄性之间向来是不希望雌性知道自己的战败记录的。
但昀夺不一样,他是个堪比职业小白脸的小莲花。
在得知段乔熙会因为自己受伤而心疼的时候,他就学会了顺杆而上,装惨卖萌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还能将这一套做的毫无痕迹且毫不违和。尤其是出现在他那张脸上的时候。
段乔熙自诩自己不是色令智昏的大聪明,但当昀夺惨兮兮的顶着那张艳面持靓行凶,还看起来毫无自知自己是在卖可怜的时候,实在是没法叫人忽视。
昀夺趁着尤王尚且懵逼时,抢先回答,“没什么。”
语气低落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恰到好处的羞愧和不甘。
这......?
祭司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
老头子见状不妙。在给昀夺治伤的时候他就察觉到这个外人面前宁折不弯的硬骨头,似乎并不简单。想说话,却不成想被尤王抢了话头。
“他潜入鱼龙族那天,是我将他和那只虎兽捉回去的,”这还没完,“后来他们企图逃走,又被我抓住,可惜虎兽趁乱跑了。”
段乔熙眉头一挑,感觉到昀夺垂下了头。
“好啊,原来是你——”
“从前各为立场,无所谓了。”昀夺往上托了托段乔熙的屁股,让她坐的舒服些,“如今出手搭救,从前的便一笔勾销。”
白狼的声音一贯没什么感情,甚至在旁人听来带着一丝冬末的冷气。
尤王是个直心肠的孩子,听了这话,便点点头,“确实如此,你理解就好。”中信小说
段乔熙扒着昀夺的脖子,似乎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便知这事有点猫腻。
果然片刻后,祭司就在她旁边重重叹了口气。
祭司弓着腰,使劲仰头瞪视昀夺含笑的眸子。心想,这么会说话,活该你有老婆!
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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