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四章(3)_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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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嫖客和裸体小姐们被吓到了。

  那些出生入死的警员们受伤了。

  我和廖韬被噁心到了。

  当然,徐远的目的,或者称颂一些说,他的雄心壮志达到了。

  当天晚上回局裡的时候,一路上我听著一组参与围捕行动的刑警们无奈地讲著冷笑话:当他们这些持枪的男男女女们,按照我和廖韬提供的路线摸索到了“爱奴娱乐场”,一闯进去,他们举著枪要求那些嫖客和小姐们停下身体的动作的时候,在场的大多数人还以为这是会所方面跟他们开的玩笑。

  “哈哈,少他妈扯犊子了!咱们F市多少年都没抓过嫖啦?要抢哪个姑娘直说,真能装!”有人这样说道。

  “这该不会是会所方面故意设定的惊喜吧?有意思!我喜欢!”

  于是,那些裸男裸女们,便在市局的枪口和手铐下,该干嘛继续干嘛;甚至还有人笑著挺著阳具,衝著一个女警射出了自己的精液。直到后来,一副副手铐拷在他们的手腕上的时候,那些嫖客和小姐们,才反应过来,这真是一次抓捕行动,而并非玩笑。

  我听了,也无奈地笑了笑。

  就在大部分光著身子的人都被拷上手铐的时候,一帮穿著晚礼裙的“女人们”全都手持枪支和刀棍,从角落裡杀了出来;警员们生怕那些嫖客和卖淫小姐们、以及被拐骗来的女人们受到伤害,一个个都连滚带爬地撤回了楼梯间下面,狼狈不堪,然后在玉屏风前,跟那些“女领班”们展开了枪战:由于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再加上走廊裡十分狭窄,此次行动的受伤率达到了两位数——好在我们警方自己无人员丧生或者重伤,这已经算是万幸。

  等枪战结束后,经过调查发现,那些“女领班”们大多已经被击毙——这其中,就有那个“花姐”和“阿若”。

  听了这个消息,我和廖韬总算可以鬆了口气。死无对证,从此以后除了我们俩以外,就应该在没有其他人知道那天晚上在休息室裡,我俩跟这俩变性人到底发生了什麽。

  后来经调查加上与数据库裡的资料比对发现,“喜无岸”裡面所有的“女领班”都是变性人,而且他们不是一般的变性人,每一个都是全国通缉令上失踪多年的重刑犯:比如那个“花姐”,本名叫华建军,50周岁,二十年前因为抢银行杀人被K市警方通缉,曾经被J县警方围捕,后来在押送看守所途中跳车逃跑,后不知所踪——怪不得用手指肚隔著OK绷一点,就能发觉我身上的是枪伤;再比如那个“阿若”,本名叫扈广志,31岁,在南方L省Z市犯过二十几起姦杀案,蹲过三次监狱,后来也是不知所踪。剩下的有不少的“女领班”都是从东南亚过来来的,有一些甚至是从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做手术、用大量雌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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