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在骂她,听在娇娇的耳朵里,这简直就是对她业务能力的肯定!
恶心自己,成全他人。筆趣庫
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事业啊…
没有她这个恶毒女配在前面负罪前行,哪能换得男主和女主的守得云开见月明?
她魏娇娇伟大啊~
…………………………
娇娇离开满香楼之后,天色也不早了。
为了赶上回乡里的牛车,她也没有再在镇里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冲着镇门口而去。
娇娇这边刚到达镇门口,就看到正等在此处的马大婶。
“娇娇,你今天玩儿得怎么样?赢了还是输了?”
马大婶坐在牛车的驾驶位上,手上扯着缰绳,随口就向着正在往后面木板车里爬的娇娇寒暄了一下。
“全输光了。”
娇娇摸了摸口袋里那没有被用出去的五两白银,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接就说自己输了钱。
“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钱你也不必太过气馁,搞不好下次就赢了呢。”
娇娇是整个安鹿县里马大婶唯一的一位常客。
村子里的人很少出门,他们也很少来镇里。
如娇娇这般三天两头往镇子里跑得人,简直就是少之又少。
而马大婶一家人的开销又全靠着她一人拉牛车挣钱。
娇娇一人花在坐牛车上的花销几乎占据了马大婶全年总收入的三分之二。
换句话来说…娇娇完全就是以一举之力扛下了马大婶家中重担的半壁江山。
而每次娇娇坐她的牛车,十有八九都是去镇里的赌场。
每次回村,娇娇也十有八九是输了个精光。
马大婶明知道娇娇
次次输钱,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每次都会询问娇娇,并鼓吹她下一次一定能赢钱。“是吗?”闻言,娇娇低着头,冷淡而又嘲讽似的笑了一声。“那我下次要是能赢钱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借您吉言了。”
“哪里哪里,我也是为你好,想你下次赢钱之后能沾沾你的喜气罢了。”
娇娇语气中的冷淡和嘲讽,马大婶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赌博这种事情…十有九输。
怎么可能这一次输了钱,下一次就能赢回来呢?
只要是个正常人,在知道熟人次次赌博、次次输的情况下,第一反应都应该似安落雨一般,及时劝阻对方回头是岸的。
而马大婶这么说,却完全就是在助纣为虐。
她一边在嘴上鼓动娇娇下一次一定能赢钱,一边却在心底唾弃着娇娇。
她想着,这魏家小痞子输进赌场里的钱,都够她家一家人衣食无忧的生活好几年了。
那小痞子有钱往赌场里撒,还不如直接给她呢!
至少给她的话,这钱就是被用在了养家糊口的正道上。
把钱拿去赌博,那就是歪门邪道!
这马大婶的心眼可谓是大大的坏。
娇娇自然也是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想法的,但她只是懒得理会罢了。
她可没空把时间花在一个路人甲身上。
男主和女主的感情进展,还有那块玉佩的去向就够她去操心的了。
马大婶和娇娇两人这边在虚情假意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过了一会儿之后。
安落雨也紧随其后的爬向了牛车。
她一在木板车上坐定,娇娇隔得老远就闻到了那股刺鼻的脂粉味儿气息。
想来。
这女主身上的味道应该是被那块盖在头顶上的香帕给沾染上的。
“安书生,你…你…”
不止娇娇闻到了安落雨身上的脂粉味儿,马大婶也闻到了。
马大婶闻着这股刺鼻的味道,她立马就知道安落雨是从哪里出来的了。筆趣庫
“安书生,平时看着你挺正经的,没想到…你也好那口啊?”
“………”面对马大婶的问话,安落雨没有言语。
她自从上了牛车之后,两只眼睛就只停留在娇娇一人身上。
那眼神中充斥着极为复杂的情感。
既欲言又止、又幽怨绵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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