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间的时,与众不同的与。”
声音很陌生,因为时与出国的时候还没有变声。
样貌也大致是陌生的,因为时与走的时候才一米三,回来的时候,已经一米八三,更遑论那一头灰蓝色的卷毛,还有蓝色的美瞳,以及反射着所有颜色的那只白银耳钉。
唯独名字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大概刚会说话就已经叫过这个名字。
时与,时间的时,与众不同的与。
你的确与众不同。
因为我喜欢你。
喜欢你的归来,也喜欢你的变化。
喜欢你陪在身旁,也喜欢你躺在枕边。
喜欢你令我心动,也喜欢你让我心安。
……
时与当然也知道什么姿势不用翻身就能得到最开阔的视野,所以他此时也是面朝天花板平躺的。
他一直没睁眼睛,是因为他不太敢纵容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窥伺夏酌。毕竟人家把你当好朋友、好兄弟、好哥们儿,你怎么能只想着人家的脸呢?太肤浅了!时与紧闭着眼睛,不允许自己成为肤浅之人。
虽然没睁眼,但是听到夏酌的呼吸一会儿长一会儿短,他就笃定,旁边那个长吁短叹的哥们儿,肯定没睡着。
此刻时与的呼吸比夏酌的要均匀许多。夏酌偷偷沉浸在心动之中,而时与则正在理智地思考,到底该如何趁此月黑风高夜,揩一回花小美的油。
趁夏酌还没睡着,应该也不算揩油,非要算的话,人家醒着,揩了也不至于太过邪恶。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时与鼓起勇气,打定注意,轻轻转过身,凑到夏酌耳边,低声问道:“睡不着?冷吗?”
简单的问题,逼近的呼吸,竟把夏酌浑身上下都惹僵硬了。
“不冷。”夏酌僵硬着说。
“我冷。”
“……”
时与凑的更近了,忽然双手抱住夏酌的胳膊,力气不小。
不料原本设想的肌肤相触揩油大戏,竟然被夏酌穿的长袖睡衣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郁闷!时与郁闷地将脸埋在被长袖盖着的夏酌的大臂上,轻声一叹。
夏酌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只得敌不动我不动。
“外面太亮了,借你的肱二头肌遮下光。”
时与倔强地保持着这个郁闷的姿态。
“……”
夏酌不战而屈自己之兵,然后暗自庆幸他们没有生在战乱的年代,不然时与一句话,他就能溃败千里。
时与肆意地闻着夏酌身上的味道,是家里的味道。
沐浴露的草木香很清新,洗衣粉的花香很妩媚。两种香气缱绻萦绕在夏酌身上,就变成了迷醉。
然而时与始终是个理智的人,更何况他现在很清醒。
只迷醉了两秒,他就赶紧撤退了。虽然他还想在夏酌的肩膀上蹭一蹭脸,但他不想让夏酌把他当成变态。
时与躺回自己的枕头,背对着夏酌说:“逗你玩儿,赶紧睡。”
夏酌侧身,往时与那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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