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些重要线索正在和当地黑帮火并……
和这些相比,此时一块显示屏里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另类。
录像的画质当然很好,可以清晰地看出那是两个男孩在一个阶梯教室里考试的场景,你甚至可以看清的他们的表情和动作。
如果有人在考试里作弊,你的小动作当然能被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施耐德愿意,他甚至可以看到你的小抄上写了什么。
录像中的某个男孩面露狰狞,显然,他将那只笔看成了刀,一刀刀斩在那张纸上。
另一个男孩则满脸微笑,可以在屏幕外面就感受到这个微笑里那强大的自信,男孩在用手里的笔画着什么,看起来很温柔。
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曼斯.龙德施泰特看着录像里那个微笑着的男孩,有些难过,曼斯不是没提过“是不是笔没墨水了?”“是不是没写在纸上?”这种可能性不大的问题。
他也不是没和施耐德争论过,说什么“他的血统一定没有问题,这次只是意外,下次一定可以通过”这种无意义的话。
可是,真的会是如此吗?曼斯他自己都不相信,又该如何说服别人。
最后曼斯还是接受了自己的学生其实是个普通人的现实,只是,当施耐德无情地说出要清除掉卫济的记忆的时候,他真的愤怒了。
曼斯还清晰地记得那天的那个男孩,那个男孩痛快地接受了自己的邀请,那时候的卫济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
那个时候起,曼斯就将卫济看作为自己未来的学生,对于如何培养他曼斯考虑了很久,直到现在,就算他以后不会成为自己的学生,他也绝不忍心就这样毁掉那个可怜的孩子。
“曼斯,我们共事多久了?”
曼斯一愣,他不明白施耐德怎么突然打起了感情牌,呐呐道:“九年。”
“九年,这九年我们有多少学生死了?”施耐德问。
曼斯一下子被问住了,脑海中浮现起一张张面庞,或微笑或严肃……
最后,他不确定的说:“34?还是35?”
“对,你说的没错,34,你还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吗,可真是年轻啊,比我们这些已经快要老死的怪物年轻多了,还记得执行部的这些规定是怎么来的吗?对,就是那些孩子一个一个用生命总结出来的,你当然可以选择慈悲,但过去的那些悲惨的结局你都忘了吗!很多时候事情的结果并不会朝你认为的方向发展。”
因为情绪波动,施耐德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他那破烂的声带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
缓了好一会儿,施耐德继续说道:“那个孩子会一辈子都记得这个失败的经历,你看看他的眼睛,是那样的自信,你觉得这次失败了的他会成为什么样?”
曼斯很想替卫济辩驳一句,所有真正的强者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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