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讪笑两声，去水盆里涮了涮手，“是你做的包子？”
虚清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这时，从灶房里走出来一个虽然系着围裙但也能依稀看出来没有围裙高的小虚云。
粉粉的鼻头上还糊着些白面粉，小大人一样叉着腰，“哼！饭是我做的！”
“你不做谁做？”沈八千笑的一脸欠揍，“谁让你玩游戏输了的！说好的谁输谁做！”
“欺负一个小孩子，你还挺能耐？”沈希冲沈八千翻了个白眼，然后啃了一大口包子，眼睛立刻满足的眯了起来，这个虚云很有前途啊！
做的包子是真的好吃，韭菜辣椒馅的，吃完估计口气会很大。
大家都快吃完饭了，谭菲才从门外走进来，也没说吃饭，只是低头回了房间。
沈希端了两个包子进房间，放在床头柜上，还没有开口问，谭菲就先开口了，“小波哥他娘生了大病，估计没几日好活了，小波哥让我回去。”
“那你是怎么想的？”沈希总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前几天姚泼妇去田里打她的时候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可没有一点得大病的征兆。
难道是自己往他们身上用的那几个倒霉符出了问题？可是柳小兰都扛了那么多倒霉符离，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
她想起那日虚清抱她走前让姚家母子三人下跪的场景，难道是因为虚清的术法？
谭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和小波哥的主要矛盾就是他娘，如果没有他娘的话，我们之间应该到不了这一步。”
“你那个小姑子也不是什么善茬！”想到那个姚小珊在众人面前都敢欺负谭菲，在家里肯定会更变本加厉的。
“我觉得之前我也有错，”谭菲又开始自我反省起来，“她不过是一个孩子，只要我真心对她，她一定会感受到，并且接纳我的。再说，我现在已经有了小波哥的孩子，总不能一直住在你这，唉！可能我注定是姚家人吧！我认命，收拾收拾东西就跟他回去了。”
事已至此，沈希无话可说。
“你别忘了三天后的考试。”谭菲临走时，沈希提醒她。
谭菲逆着光站在门口，似乎答应了又似乎没答应，大门响了两声，她就走远了。
三天后的考试，沈希没有看见她。
整个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十来张旧桌椅，据说还是村长低三下四从镇上的一家废弃工厂食堂搬回来的，上面还有肉眼可见的油污。
参加考试的有好几十个人，大部分都是村里来的知青，还有二十来个村里上过学的村民。
让沈希惊讶的是，并没有看见路云升，这家伙这几天有些老实的过头了，感觉在憋着什么坏。
桌子上是不可能趴的下的，全部椅子都加上了，也不够趴的，剩下的知青只能趴在墙上写。
沈希因为来的早，有幸和柳小兰以及身残志坚的何雨文共用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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