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都已经死了，找什么尸体。”宋凡淡淡地回答。
“死了？怎么死的？”江菡一愣，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杀的啊，你这还推理不到么？”宋凡淡淡地看向她。
“啊？”江菡疑惑地看着他。
常青天对宋凡心中满是敬佩。
当着警察的面承认自己杀人，龙虎帮都没有这么过分的人存在。
“你别闹，我在问正事！”江菡皱眉想了想，觉得宋凡在和自己开玩笑。
“我会和你闹？看他们不顺眼，杀了又如何？”
宋凡对江菡没有任何好感，这女人听不懂人话？
“你这人！”江菡感到无语。
她不知道今天的宋凡怎么了，为什么没个正形。
“警察姐姐，宋凡小师傅是为民除害！你不要怪他！这都是我的主意！”司兰儿忽然拉住了江菡的手。
“你说什么？”江菡看着司兰儿那双无害的眼睛，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宋凡是坏人，杀人也不意外；可是司兰儿为什么要说她是主谋？这是怎么回事？
“小妹妹，你别开玩笑，我知道赵雷不是好人，但我们不能每天只想着打打杀杀，懂吗？”
江菡好脾气地劝说着司兰儿。
难道赵雷也对司兰儿出手了？江菡暗暗猜测着。
要不然一个小女孩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恨意？
看样子，找到赵雷，必须好好教训他一下了！
“警察姐姐放心，我只让宋凡小师傅杀这一次人！以后不会了。”司兰儿老实保证着。
寒境之内，打打杀杀屡见不鲜，可司兰儿是个乖宝宝，绝对不会乱杀人的。
她认真的语气，让江菡的心一沉。
怎么说的不像是开玩笑？
“你说的是真的？”江菡再次询问。
“当然是真的，赵雷是个坏人，他欺负了肖欢姐姐，还逼她自杀，我要为肖欢姐姐讨回公道！”
司兰儿握紧了小拳头，如果她胆子大一点，就自己动手了！
“肖欢真是赵雷逼迫的？！”江菡紧张地看着她。
之前她调查过赵雷，可是得到的消息都是不疼不痒的。
只有一个退休的老前辈让她去调查“肖欢”，可也是毫无头绪。
把人逼到自杀，赵雷真的太过分了！
“为什么要私下解决？可以找警察啊！”江菡说到一半，忽然眼神一暗。
肖欢据说是个名牌大学的校花，怎么想不到报警呢？
会绝望到自杀，只有一个原因了……
“找警察？有什么用？她被欺负了，到最后被关进监狱，被逼得家破人亡的是她！”
“警察姐姐，你说，找你们真的有用吗？！”
司兰儿愤愤地质问着。
她对世俗世界没什么感情，说起话来，也是毫不留情。
江菡心里有千万的反驳，可是看到她的眼神，忽然一阵语塞。
是啊，是他们没用，才让肖欢自杀！
“肖欢姐姐是家里的骄傲，却亲眼看着自己母亲哭瞎了眼睛，就算她再努力，也是身处黑暗，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赵雷都不曾对她有过一丝歉意。”
“包括赵雷的母亲，还在她死后，骂她是傻子！”
“警察姐姐，杀了赵雷不对吗？杀了他们全家不对吗？！”
司兰儿激动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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