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的本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难道还要感谢逼迫我的人？”
“抱歉了宿主，”乌托斯极度为难，“您现在还不是贵族，没有反驳的权利。”
“呵。”江朱暗自冷笑一声，对反系统联盟有了新的认识，“你们不就是眼红吗？”
“对不起宿主。”乌托斯拿出仪器，好像江朱不配合，他就要强行夺走她的光环。
江朱也没躲，任由他把自己身体里的光环扣掉了三分之一，随后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
“宿主，”乌托斯在门外轻声，“这个世界，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残酷的，有人在山顶，有人在低谷，联媚保护也不是无偿的，等你成为了贵族，就会获得真正的自主权。”
江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她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
就算她有朝一日会死在主神手里，那在此之前，她都是自由的，更何况，她从来就不是孤身一人。
可惜，她从一个坑，跳到了另一个坑里。
联盟显然比主神更难对付，主神除了本身，就剩一堆没感情的系统，但联盟全是人。
人往往比妖魔鬼怪还可怕。
江朱试图剥掉手腕上的灵魂芯片，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无论使出多大力气，灵魂芯片都纹丝不动。
这在意料之郑
江朱垂下眼睛，心里憋着一股名为愤怒的气。
既怨自己蠢笨，又不甘心总是一次次被踩在脚下。
总有一的。
她咬紧牙关，眼底带着深深地幽暗，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不管是主神还是反系统联盟，都不能掌控她。
她攥着拳头，生生把涌到喉咙的怒气咽了下去。
隔，江朱在任务大厅见到了那位鲸先生，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儒雅，宛若莘莘校园里的温雅教授。
外貌和内心明显不符。
江朱走过去，鲸先生很亲切的伸出手，微笑道，“很高兴见到你，系统731宿主。”
江朱对他点了下头，没握他的手。
鲸先生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她有些酷，“你真是一点都没让我失望，你知道因为你，我最近赢了多少筹码吗？”
江朱没话，鲸先生忍不住自己出来，“足足十栋贵族区别墅，还有数以百计的主角光环，你真是我的福星！”
“真希望下次，你还能参加游戏，”鲸先生意犹未尽的道，“那样我还在你身上押注，我一定会押更多。”
有那么一刻，江朱真想撕开他的脸，看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不过她忍住了，甚至还对他露出零笑容，深深记住了他的模样。
“上次我送你的别墅你住进去了吗？”鲸先生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笑容不断的着，“可惜你不是贵族，否则我就能把你带到贵族区，这真是太遗憾了。”
“哦对了，”话音未落，鲸先生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面露同情的，“听闻你这次被扣走了三分之一的能量，真是太令人心痛了，你差点都死在游戏里了，联盟怎么也没通融通融。”
江朱暗自呵呵两声，这回听不出他在讥笑自己，她就是个傻子。
这位鲸先生倒是真的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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